可是一旦出什么事,那就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了。霍靳西沉眸看着他,事关许老,事关容家,你冒得起这个险吗?
眼下是凌晨一点,他却已经烧完了这一天的配额。
陆沅被他拽着,还没回过神来,脚步踉跄,容恒却并没有回头看她一眼。
他留下的理由太过充分,她无法反驳,而隔间的陪护床又被护工和阿姨占了,除了这张沙发,似乎也没有他的容身之地。
不要。慕浅瞬间垮了脸,扭头就走出了她的房间。
如果是为了案子,陆沅是案件当事人,他要问她口供,查这件案子,大可以白天再来。
容恒听了,这才走进病房,不自觉地就走到了卫生间门口。
慕浅坐在病床边,看着容恒将陆沅扶下床之后,又看着他握着陆沅的手将她带进卫生间,随后砰地一声关上了门。
他愣在那里,直至卫生间里传来一声低不可闻的抽噎,他才赫然回神,猛地推开了门。
两人在昨天晚上就已经就这件事情交流过,陆沅彻夜不眠,一早就等到了下楼来打电话的霍靳西,才有了此时此刻的情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