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阮刚从被呛里缓过来,就被他的舌尖狠狠一顶,蛮横又不讲理地在她口腔里扫荡一番,发了狠地又狠又咬,跟饿了十天八天,要活活把她吞进肚子里似的。
傅瑾南的声音有点凶:大晚上的,也不知道带双手套。
白阮想了下,如果傅瑾南真的是儿子他爹,那么当然很愉快。
她扬起下巴,唇边的弧度慢慢勾起,倾身靠近他,软软绵绵地开口问:到底几根呀?
听老大下午那意思,好像是出了什么事,怕老二想不开,这会儿闻见他身上的烟味,更是担心。
傅瑾南挑眉,眼神带着漫不经心的凉意:有这样一个人是吗?很好,重点怀疑对象。是谁?我帮你查。
傅瑾南默了会儿,弯下腰,乖乖地把头伸过去:抓吧抓吧,抓秃了我直接剃个光头。嘶——哎,你还真抓啊!
起伏不定的呼吸滚烫,和她清浅的气息相互交织在空气中,暧昧得令人浮想联翩。
要不是他进门前先吱了两声,她没准儿还以为是强盗进屋了呢。
傅瑾南驱车七拐八拐,最后拐到一个小巷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