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一听,顿时就有些急了,陆沅意识到什么,连忙回过头来看向他,道:我不想影响你,万一以后,有人拿这些事说是非,对你不太好。
因为他后腰上,原本放了枪的位置,忽然一空。
这天晚上,陆棠彻夜不眠,在楼下的沙发里坐了一整夜。
直至翻江倒海的感觉又一次来袭,她习惯性地扑向旁边的小桶,艰难呕吐许久,能吐出来的,却只剩苦涩稀少的黄疸水。
这样的下场,不是二十多年换来的。陆与川说,而是她做错决定应得的惩罚。
时间渐晚,慕浅带着霍祁然离开后,陆沅简单收拾了一下屋子,随后便洗了澡准备睡觉。
片刻之后,容恒端着水杯从厨房里走出来,便正好看见霍靳西进来,脱了西装外套丢进沙发里的身影。
陆沅似乎察觉到什么,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,怎么了?
爸爸能回到这里,能和妈妈并肩长眠,我觉得他应该会满足,会安息了。陆沅说,我只希望,浅浅也可以尽快忘掉那些事——
不要。慕浅声音骤然紧绷,不要开枪——